潮湿的霉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在第七监狱的走廊里弥漫。
我攥着新配发的警棍金属的凉意透过橡胶握把渗进掌心。
这是我入职的第一周被分配到最阴森的C区夜班。
新人别靠近317号牢房。
交班的老狱警老张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那间房不干净上个月刚死了个犯人。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铁门上斑驳的编号泛着诡异的青灰色。
门缝里渗出一丝暗红像干涸的血迹。
远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凌晨两点监控屏幕突然闪烁。
317号牢房的画面变成雪花点紧接着所有摄像头同时黑屏。
我握紧对讲机朝着C区跑去。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制服。
推开317号牢门的瞬间一股腐臭扑面而来。
月光从狭小的气窗斜射进来照亮了床铺——本该空着的床上躺着一具浑身发紫的尸体。
那是三天前刚转监的杀人犯王强此刻他的眼球暴突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哥!317!我对着对讲机嘶吼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激起回音。
身后传来铁门吱呀的声响我猛地转身却只看见摇曳的应急灯。
法医到场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窒息死亡但没有任何外伤。
老法医推了推眼镜而且他的指甲缝里检测不到任何皮肤组织。
接下来的一周类似的死亡事件接连发生。
囚犯们开始窃窃私语说317号牢房住着当年被冤杀的狱警冤魂。
更诡异的是每个死者的面容都带着同样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这天深夜我在值班室打盹突然被一阵哭声惊醒。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凄厉而绝望。
我抓起手电筒循着声音走去。
哭声在317号牢房前消失了。
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望去里面漆黑一片。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道白影突然闪过。
我心跳加速猛地推开牢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用血写着一行字:你不该来。
我后退几步撞上了身后的人。
转身一看是老张。
他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恐惧:快走!别管这事! 但我已经被好奇心驱使。
我开始查阅监狱的历史档案泛黄的纸张上一段尘封的往事逐渐浮现。
1978年一名狱警在317号牢房离奇死亡死因至今不明。
更诡异的是自那以后每隔三十年这间牢房就会发生一系列死亡事件。
我决定在317号牢房蹲守。
深夜我藏在隔壁空置的牢房里透过墙上的裂缝观察。
凌晨时分317号牢房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老式警服的身影走了出来。
他的脸被阴影笼罩手里拖着一条滴血的铁链。
铁链划过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那身影在我门前停下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腐烂的脸空洞的眼窝里伸出两条惨白的蛆虫。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他的声音像是从坟墓里传来。
我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举起铁链向我逼近...... 小吴!小吴!老张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浑身湿透发现自己倒在值班室的地上。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但掌心的抓痕和衣兜里莫名出现的铁链碎片却在提醒我那并非幻觉。
老张脸色凝重:我知道你在查317的事。
听着今晚有场大暴雨千万别出门。
然而我没有听他的劝告。
暴雨倾盆而下的夜晚我再次来到317号牢房。
闪电照亮了墙面我终于看清了用血写的那行字——在你不该来的下方还有半行模糊的字迹:除非你能找到...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劈中了监狱的高压线。
整个C区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发出幽绿的光。
我打开手电筒光束所及之处无数张腐烂的脸从墙壁中浮现。
它们张着嘴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突然我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隐秘的地道。
手电筒摔在地上熄灭了黑暗中我摸到了一面冰冷的铁墙。
打火机的火苗亮起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人名和日期最早的可以追溯到1943年。
在地道的尽头我发现了一个铁盒。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日记和一张泛黄的照片。
日记的主人是当年的狱警陈建国照片上他和一群穿着囚服的人站在一起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照片背面的字迹却让我毛骨悚然:1978年6月15日他们说我疯了要把我关进317号牢房。
但我没疯我看到了那些东西...那些从墙壁里爬出来的东西...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一行潦草的字:只有找到当年的钥匙才能阻止这一切。
就在这时地道里传来铁链拖拽的声音。
我握紧铁盒拼命往回跑。
出口处老张举着手电筒在等我。
他的表情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复杂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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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第307章 铁窗幽影来源 http://www.zxg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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