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蓝色的虚影从皇浦云后心飘出狗儿落地时带起一阵寒风惊得廊下灯笼摇晃不已。
是那个味道!他围着皇浦云打转尖细的声音里满是激动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混着雪后松林的松香——跟当年在某个人闻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皇浦云正擦拭佩剑的手一顿剑穗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他抬眼望向窗外暮色正沿着城墙爬上来将华丰郡的飞檐染成墨色。
钧州?他指尖摩挲着剑锷上的冰裂纹你是说... 就是那个总爱把糖葫芦塞给宇恒的将军!狗儿突然拔高声音虚影在廊下飘得更快他的盔5甲上永远沾着这种味道!我绝不会认错! 皇浦云将佩剑归鞘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晰。
华丰郡西城门守将三天前刚换防他望着渐沉的暮色眼神锐利如鹰听说新来的将军总披着件旧玄甲背上还插着支断箭。
狗儿猛地停在他肩头青蓝色的虚影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那我们快去找他! 残阳如血把西城门的城楼染得一片猩红。
皇浦云紧随狗儿身后脚下的石板路被两人踩得噔噔作响。
狗儿像一头幼兽胸膛剧烈起伏鼻尖不停的闻着各种味道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眸子此刻锐利如鹰隼。
军营里的士兵见皇浦云神色匆匆虽有疑惑却也不敢阻拦毕竟这可是大将军。
帐篷间的通道上巡逻的士兵甲胄铿锵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皮革和淡淡的硝烟味。
狗儿却对这些熟视无睹他的整个心神都被那缕若有若无的气息牵引着。
那气息很淡却异常顽固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头。
是冷梅香!混杂着一丝极淡的血腥气还有……一种独特的、带着西域风沙味的龙涎香。
这味道他绝不会认错! “这边!”狗儿突然低喝一声猛地转向左侧一排相对偏僻的帐篷。
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显然那气息忽强忽弱极不稳定。
皇浦云心中一紧狗儿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激烈看来他们要找的人果然在这里而且情况可能比想象中更危急。
狗儿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拨开挡路的士兵径直冲向最角落的一顶灰布帐篷。
那帐篷看起来与其他并无二致甚至更显陈旧但狗儿却在帐篷前猛地停下脚步死死盯着紧闭的帐帘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皇浦云能感觉到狗儿身体里涌动的愤怒与不安他知道狗儿找到地方了。
那熟悉的气息此刻正从那顶看似普通的帐篷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皇浦云的脚步猛地顿住帐篷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混杂着血腥气。
朱石头躺在最里面的铺位上脸上一道新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让那双总是带着憨笑的眼睛显得有些狰狞。
他瘦了太多颧骨高高地凸起嘴唇干裂起皮曾经能扛起半人高麻袋的臂膀如今缠着厚厚的绷带苍白的手背上布满针眼。
皇浦云屏住呼吸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记忆里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扛着锄头追蝴蝶的少年如今安静地躺在那里胸口随着呼吸微弱起伏。
他轻轻走过去蹲下身时膝盖磕到了木盆发出轻微的声响。
朱石头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浑浊的眼珠聚焦了许久才认出眼前的人。
狗......?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喊皇浦云狗儿哥可想到他现在可是大将军。
立马改口:“大将军!”其实皇浦云更想让他叫哥可这里有其他士兵在场皇浦云就没有纠正了。
皇浦云连忙按住他想抬起来的手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
别乱动。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目光落在他缠满绷带的腹部那里渗出暗红的血迹伤得重不重? 没事......朱石头摇摇头眼神却飘向帐篷外就是......没能守住西边的城池。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弟兄们都...... 皇浦云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高兴的是这么多年了终于找回了朱石头——朱胜达叔的儿子。
心疼的是看样子他受的伤不轻。
皇浦云看着朱石头想着自己在上甲村的时候这个石头总爱跟着自己玩。
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是一个士兵。
想到当年还没有失踪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校尉了现在都四十多岁了反而变成了大头兵。
朱石头蜷缩在散发着有些霉味的帐篷里后颈的旧伤又在隐隐作痛。
二十三年前庆州边城的风沙似乎还灌在他口鼻里那天的血是黑的混着黄沙黏在刀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带着三百个弟兄守城门黑衣人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刀光比边城的风还冷。
厮杀声、惨叫声、城楼崩塌的巨响混在一起他最后看见的是弟兄们被踩在马蹄下的脸还有黑衣首领那双没有眼白的眼睛。
醒来时城破了弟兄们没了他成了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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