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飞送走蛇帮三人时檐角的月牙刚爬上云层。
他反手带上门闩指腹还残留着木门上粗糙的木纹窗棂却突然传来咔嗒轻响——不是夜风刮动窗纸的声息倒像有人用指尖叩击木框。
他肩头微沉右手已摸向腰间的八卦金装锏。
锏身裹着黑布却挡不住内里透出的冷硬。
黑影从横梁上飘落时带起一阵风兜帽下露出张沟壑纵横的脸正是鬼母婆婆。
她鼻梁上架着副铜框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珠浑浊如陈年茶汤却在扫过桌上残茶时骤然清亮。
军统的小娃娃倒会给老身找事。
鬼母将枣木拐杖顿在青砖地上杖头铜箍发出闷响蛇帮那群丫头片子前脚跨进贫民窟后脚73号的人就摸到巷口了。
她袖口垂下的黑布扫过茶盏激起一圈涟漪。
马飞飞指尖猛地收紧。
昨日告知蛇帮联络点时他特意确认过四周无人连檐下的麻雀都惊得飞远了。
是龙啸天那三个女手下泄的密? 苏曼丽在百乐门三楼的烟榻上跟汪老二分了同一盏鸦片。
鬼母从袖中滑出枚黄铜令牌上面鬼字刻得歪歪扭扭边缘还留着齿痕老身让义庄的老张递了这个暂时把人扣在停尸房的冰棺旁。
那地方阴气重正好治治她的贪杯毛病。
马飞飞接过令牌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突然想起龙啸天卧房里那幅《江海渔樵图》。
画轴里藏着的日军军火清单此刻正躺在他储物格里——那些用朱砂标注的仓库坐标恰好在码头三号码头。
婆婆可知73号和日本人的勾当? 鬼母突然笑起来笑声像深秋枯叶在砖地上摩擦:上个月黄浦江沉的那船'洋灰'就是汪老二亲自押的。
五十箱硝化甘油裹在水泥袋里够把公共租界炸出个窟窿。
她往窗外瞥了眼街口的路灯突然灭了他们总说要'清乡'依老身看是想把上海滩炸成焦土。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门板被撞得嗡嗡响。
苏曼丽的声音带着哭腔钻进来像被雨水打湿的丝绸:马先生救命!冷寒霜被他们绑去码头了! 马飞飞拽起鬼母往院后走翻墙时听见苏曼丽发出撕心尖叫——73号的人竟架起机枪扫向木门铅弹穿透木板的脆响里混着骨头碎裂的闷声。
码头仓库里弥漫着鱼腥与铁锈味。
冷寒霜被粗铁链锁在吊车挂钩上黑色劲装被划开数道裂口渗出血珠在灯光下泛着红。
汪老二蹲在她面前匕首在指间转得飞快刀刃上的血珠滴在水泥地上晕成一朵朵暗红的花。
他脚边躺着两个蛇帮丫头脖颈处的伤口还在微微起伏显然刚断气不久。
说不说?汪老二用靴底碾过冷寒霜的手腕铁链勒得她指节发白龙啸天藏的军火到底在哪?别以为秦晚晴给你换了掺发丝的假锁就能熬过今晚—— 冷寒霜突然啐出带血的唾沫正打在汪老二脸上。
她眼角余光瞥见仓库横梁上掠过道黑影马飞飞的八卦锏带着破空声砸下来时她猛地弓起脊背铁链发出咔嚓脆响——那锁果然如秦晚晴所言看着结实实则早被发丝磨断了机括。
枪声在仓库里炸开时鬼母的枣木拐杖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的青铜机括。
她屈指一弹三枚淬了乌头毒的银针呼啸而出精准钉进汪老二的膝盖。
他踉跄着回头看见马飞飞的锏柄带着风声砸来只觉眼前一黑门牙混着血沫喷在地上。
秦晚晴呢?冷寒霜捡起地上的机枪枪身还带着前人的体温。
在军火库等着点火。
马飞飞扯开汪老二腰间的钥匙串铜钥匙碰撞的轻响里混着远处日军宪兵队的汽笛声清单上的炸药正好送这群杂碎回东洋。
西北方突然亮起绿色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团光晕。
鬼母拽着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蛇帮丫头往暗道钻临走前抛给马飞飞个油布包粗麻布蹭过他手背:里面是十三太保的生辰八字老身去埋炸药你们去端73号的老巢。
马飞飞望着冷寒霜重新束起的高马尾发梢沾着的血珠滴在地上突然想起龙啸天死前的眼神。
那时老帮主握着驳壳枪的手稳如磐石却不知真正的杀招藏在最不起眼的褶皱里——或许是苏曼丽烟榻上那杯误事的酒或许是秦晚晴锁眼里那几根不起眼的发丝。
仓库外传来轮船鸣笛悠长的声响里秦晚晴站在军火堆上火折子在风中明明灭灭映得她素色长裙上的火药痕迹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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