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 年的东番初秋的风总裹着黏糊糊的热意却偏要捎带些脆生生的调子从巷头的老榕树绕到巷尾的青砖墙。
电线杆上贴着半褪的 “秋耕增产” 标语底下拴着的广播喇叭刚报完 “明日小雨气温 22 至 28 度”就被谁家窗里飘出的歌声盖了过去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地走过来……” 是《踏浪》。
这阵子东番的街巷像被这首歌泡透了粮店阿姨称米时会哼修自行车的师傅拧螺丝时会跟着打拍子就连放学的孩子书包在背上颠着嘴里都念叨着 “山上的山花儿开呀我才到山上来”。
家家户户的收音机几乎被这激昂的 “啦……” 占了频道偶尔插播两段《在水一方》转瞬间又会被人调回那个放《踏浪》的频率。
在前世里邓莉军今年以《在水一方》《奈何》《你怎么说》三首歌曲包揽冬番《综艺一百》排行榜周冠军其中《在水一方》作为穷瑶剧同名主题曲结合电影画面与诗意歌词成为电台点播率最高的作品。
据《民生报》统计番北的三大电台每日播放邓莉军歌曲平均达12 次占流行音乐时段的 30%。
不过如今不一样了许多人都打电话去要求电台播放《乡间的小路》、《外婆的澎湖湾》、《童年》、《踏浪》、《捉泥鳅》这些歌曲而《踏浪》的重播率是最高的!。
庄驽的搪瓷杯刚斟满铁观音琥珀色的茶汤里浮着两片茶叶。
杯子是前年单位发的杯身印着的 “服务” 磨掉了边角杯沿沾着圈深褐色的茶渍是他喝了大半辈子茶养出的痕迹。
他坐在老藤椅上指尖慢悠悠转着杯子目光落在桌角那台半旧的红灯牌收音机上 —— 里面正放着《踏浪》的间奏“啦……” 的调子飘出来和巷子里卖蚵仔煎的吆喝声缠在一起倒有几分热闹。
“老王!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巷口的石板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左红原攥着张皱巴巴的纸闯进来额头上沁着汗贴在鬓角的头发湿了一片。
他跑得太急进门时带起的风掀动了桌上的《日报》边角哗啦哗啦响。
那张纸被他攥得发皱指腹的汗洇开了纸上的字迹他嗓门发颤连气都没喘匀。
庄驽抬眼时嘴角还带着点笑 —— 多半是被收音机里的调子勾的。
他放下搪瓷杯杯底在木桌上磕出轻响茶叶在杯底沉了下去。
“古月慌什么?” 他声音慢悠悠的带着老东番人特有的温吞“天塌不了先把气顺了。
” 左红原这才想起自己的外号 “古月”—— 还是当年两人在文化馆共事时他总写错 “胡” 字庄驽打趣他 “不如叫古月”一叫就叫了十几年。
他往前凑了两步木凳在地上蹭出 “吱呀” 声语气里满是急茬:“你听最近那火得发烫的《踏浪》没?” “怎么没听?” 庄驽指了指收音机“我家小囡囡才五岁攥着磁带不放早晚都要跟着哼两句‘请你们歇歇脚呀’。
” 他说起小孙女眼角的皱纹都软了“前天还闹着要‘去山上看山花儿’我跟她说山上只有石头她还跟我急。
” “它的编曲是羊城人改的!” 左红原突然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声调里的意外说话时还往门口瞟了一眼像是怕被路过的人听见。
“羊城?” 庄驽的笑意一下子收了猛地坐直身体藤椅发出 “咯吱” 一声闷响“粤省那个羊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指尖在桌沿敲了敲语气斩钉截铁“我前阵子在茶馆碰到老林 —— 就是去年从香江过去粤省文化馆的那个他还跟我说那边连《乡恋》都被批得抬不起头说什么‘靡靡之音’谁敢搞这么活泛的编曲?” 老林的话庄驽记得清楚那天茶馆里飘着茉莉花茶的香老林压低声音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现在羊城那边紧得很播音员播《乡恋》都要挨批评更别说改这种软绵绵的歌了这不是撞枪口上吗?” 当时庄驽还叹了口气觉得可惜 —— 他倒觉得《乡恋》的调子挺顺耳。
“怎么就不可能?” 左红原把手里的纸往桌上一拍纸角在桌面弹了弹“我今早去音像公司送文件李经理偷偷跟我说的!那边人多藏几个‘懂调子’的人很正常!再说前阵子他们不还托香江的公司来买版权吗?你忘啦?” 庄驽摸了摸下巴胡茬扎得指尖有点痒。
他想起上个月的事 —— 羊城那边确实托了香江一家音像公司来买东番几个歌手的版权当时他还觉得奇怪:往常这种事要么是羊城直接来函要么就不了了之哪有绕着香江转三道弯的? “往常这种事我们只能干看着” 左红原接着说语气里带点感慨“人家偏要绕三道弯来付版权费 —— 这可是头一遭!李经理说光《踏浪》的版权费就给了五百块人民币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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