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火焰烧得更旺了焦黑的轿身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诡异轿子的材质很好轿子里黑漆漆的从这么远看只能看到一点但能确轿子里面依旧完好如初没有受到影响。
林一凡的右臂还在不停流血血腥味混着焦糊味、海水的咸味和怪物血液的腥臭味呛得他直咳嗽。
他握紧手里的金色铃铛铃铛的温暖还在掌心蔓延稍微缓解了疼痛。
他并没有看那越来越近的村民毫不犹豫朝着轿子跑去。
林一凡攥紧掌心的金色铃铛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抹熟悉的温暖暖流骤然暴涨。
以铃铛为圆心一道半透明的金色屏障“嗡”地展开屏障上流转的细碎光粒像被揉碎的星辰嵌在其中将他牢牢护在中央。
那些缠人的无形禁锢、狂乱的气流撞上屏障瞬间溃散成簌簌光点悄无声息地消散在密织的雨幕里。
可这保护层并未让前路变得轻松半分。
狂风骤然卷起像无数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刮擦着屏障发出“呜呜”的嘶吼听得人心头发紧。
每一步迈出都像在拖拽着千斤重的锁链鞋底碾过焦黑开裂的石砖“啪嗒、啪嗒”的声响在被放慢的时间里成了最沉重的交响曲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风裹着碎石子砸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血痕鲜红的血珠顺着下颌滴落砸在台阶上与冰冷的雨水混在一起晕开小小的红圈又很快被新的雨水冲淡。
他的视线被狂风刮得模糊只能死死盯着前方那座焦黑的红木轿子——每一步都踩得踉跄却又无比的坚定。
万间星辰皆为路踏遍山河只为你。
“吼——!” 触手怪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像是精准察觉到了林一凡的意图。
一道水桶粗的巨大触手猛地从翻涌的海里窜出带着滔天的海水像一道横亘的天堑朝着林一凡的方向狠狠拍来。
触手掠过的地方空气都被挤压得发出“滋滋”的声响浓烈的焦糊腥臭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咙发紧。
林一凡瞳孔骤缩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轿子近在咫尺可这一触手要是落下他和轿子里的人恐怕都要成了肉泥。
没有半分犹豫他猛地加快脚步朝着轿子狂奔。
就在触手即将砸中他的瞬间掌心的铃铛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原本半透明的屏障瞬间变得凝实像一座稳稳矗立的金色小山。
“砰”的一声巨响触手狠狠撞在屏障上金光四溅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触手上的吸盘瞬间萎缩黑色的血液像失控的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周围的海水。
它被金光灼烧得连连后退庞大的身躯在海里痛苦翻涌最终“扑通”一声缩回了深海只留下一片被染成暗黑色的海水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林一凡借着这短暂的间隙纵身一跃一把抓住了轿子里伸出的那只手臂。
那瞬间他的眼睛骤然亮起像沉寂了许久的黑夜里突然燃起的火把——不是突如其来的惊喜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的滚烫那手臂纤细却冰凉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手腕猛地发力将里面的人拽了出来。
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进他怀里带着一身的伤痕和焦糊味。
林一凡低头看清那张布满血污却依旧熟悉的脸时喉咙突然发紧——金色的铃铛、红色的小轿、还有记忆里那束她提过的风信子是“周安安”! 她浑身都是伤手臂上青紫交加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还在渗着血;小腿上一大片烫伤溃烂不堪皮肉翻卷着触目惊心;脸上沾着灰尘和血渍原本明亮的眼睛紧闭着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摇曳的残烛只有那只没受伤的手还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救命稻草。
“亵渎神明的祭品!” “杀了他!他毁了祭祀!” 村民们像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炸开了锅。
他们的嘶吼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刺耳又疯狂。
原本就腐烂的皮肤此刻更加狰狞有的脸颊上的肉顺着下巴往下掉露出里面森白的牙齿; 有的胳膊直接断裂却依旧用仅剩的手臂往前爬留下一路黏腻的血痕; 甚至有人的头掉在沙滩上滚了几圈后眼睛还死死盯着祭台上的两人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的体型骤然暴涨肌肉虬结原本普通的村民此刻像变成了凶神恶煞的厉鬼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让沙滩跟着轻轻震颤。
密密麻麻的人影像潮水般涌来指甲抠着祭台的石缝发出“滋滋”的刮擦声仿佛要将这座祭台连同上面的两人一起撕碎、吞噬。
林一凡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也顾不上右臂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一把将“周安安”打横抱起公主抱的姿势稳而紧直接转身朝着祭台下方没有村民围堵的缺口狂奔脚下的火焰烧到了裤脚传来阵阵灼痛他却浑然不觉; 身后的村民已经爬上了祭台指甲几乎要抓到他的后背他只管用尽全力往前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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