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似乎暂时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最棘手的对手如懿已深陷冷宫而目前看来最有脑子的嘉贵人正沉浸在有孕的喜悦和谨慎中暂时收敛了爪牙。
高贵妃依旧跋扈却缺乏深度皇后坐镇中宫心思难测。
何玉蓉(安陵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觉得时机正在慢慢成熟。
一个没有子嗣的妃嫔在这深宫之中终究是无根的浮萍恩宠再盛也如镜花水月。
她需要一个孩子一个真正能让她站稳脚跟、甚至图谋未来的依靠。
前世的记忆此刻成了她最好的参谋。
她想起了当年那个同样以端庄温婉着称的沈眉庄是如何用一个失而复得的镯子轻易复宠重获圣心。
办法虽老却有效关键在于时机和演技。
她精心挑选了一个成色普通、并不算特别名贵却样式雅致的白玉镯子——太贵重反而显得刻意。
这日估摸着皇帝下午常去御花园散步的时辰她带着喜儿“恰好”也去赏花。
在皇帝必经的一条小径上她假装被花枝勾到了衣袖手腕一抖那镯子便“不小心”滑落掉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中央而她“浑然不觉”继续往前走嘴里还轻声对喜儿感叹着花开得真好脚步却放慢了些。
果然不过片刻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和太监的呵斥声。
何玉蓉“惊慌”回头看到皇帝一行人立刻跪地请安眼神却“焦急”地在地上逡巡嘴里喃喃道:“臣妾的镯子……方才好像掉在这里了……” 皇帝弘历看着她那副着急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倒是起了两分兴趣目光一扫便看到了路中央那枚白玉镯子。
太监王钦立刻殷勤地捡起来呈上。
“不过一个寻常镯子也值得你这般着急?”弘历把玩着镯子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何玉蓉抬起头脸上泛起恰到好处的红晕眼神带着羞涩和认真:“回皇上镯子虽不名贵却是……却是臣妾母亲留下的念想臣妾日日戴着若是丢了心中实在难安。
”她声音温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将一个思念家人、珍视旧物的温婉形象塑造得淋漓尽致。
弘历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那副珍而重之的模样倒是想起了她平日送来的那些贴心却不扰人的点心汤水以及玫嫔生产那夜的沉稳心中不由得软了几分。
他将镯子递还给她顺手扶了她一把:“起来吧。
既是心爱之物日后小心些便是。
” 何玉蓉“感激涕零”地接过镯子指尖“不经意”地轻轻擦过皇帝的手背抬起眼时眸中水光潋滟欲说还休。
一切水到渠成。
当晚皇帝的銮驾便停在了永寿宫偏殿。
何玉蓉早已让喜儿提前在殿内燃起了她精心调配的、有助怀孕的暖情香料气味清雅混在熏香中难以察觉却能无形中调动气血增加受孕几率。
恩宠缠绵她极尽温婉承欢之态。
之后的日子她依旧深居简出安静等待。
月信迟了数日她心中已有了预感。
又悄悄让略懂医术的喜儿再三确认指尖搭上脉息片刻喜儿眼中露出狂喜对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底气瞬间席卷了何玉蓉的全身。
她下意识地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她未来的希望和筹码。
但她脸上很快恢复了冷静低声吩咐喜儿声音沉着无比:“月份尚浅最易出意外。
你照常去内务府领取份例包括月事带一切如旧绝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况且眼下也不是公布的好时机。
皇后娘娘的二阿哥永琏正病着长春宫上下忧心忡忡若此刻爆出我有孕岂不是显得我不识大体甚至……冲撞了病中的嫡子?”她深知皇后的心病所在此时冒头无异于引火烧身。
喜儿立刻领会郑重点头:“奴婢明白定会小心。
” 正说着太监来安悄无声息地进来脸色有些古怪低声道:“小主方才奴才听说……延禧宫的海常在因为在御花园放风筝冲撞了……冲撞了二阿哥养病的清净被皇后娘娘下令罚跪在长春宫外的雨地里了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
” 何玉蓉闻言微微一怔。
放风筝?冲撞?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海兰……那个看起来懦弱胆小、甚至有些愚钝的海常在? 她脑海中瞬间闪过海兰被高贵妃罚跪雪地时那双隐忍的眼睛以及自己递过汤婆子时她那一瞬间复杂至极的眼神。
何玉蓉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海兰……”她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她可不是个只会逆来顺受的简单角色。
” 有人甘心当这个出头鸟去吸引皇后乃至后宫所有的火力与恶意对她而言简直是求之不得。
她几乎可以预见经此羞辱那个看似怯懦的海兰内心将会滋生出怎样蚀骨的恨意和毒计。
她不会像高贵妃那样张牙舞爪她会像最阴冷的毒蛇潜伏在暗处死死盯住她的目标伺机给予致命一击。
而皇后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亲手逼出了一条怎样的毒蛇。
“很好。
”何玉蓉抚着小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就让她去闹吧。
这后宫越乱越好。
” 乱起来她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才能伺机而动为她和她未来的孩子谋一个最稳妥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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