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雯月一心只为给重伤的嬴渠梁报仇早已丧失理智。
她认定霜月与刺杀之事脱不了干系于是派出一队如狼似虎的侍卫径直闯入霜月的居所将她强行抓走。
与此同时她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嬴虔府邸。
一脚踹开大门瞬间府内鸡飞狗跳。
魏雯月双眼通红如同疯魔一般指挥着众人将屋内的物件砸得稀巴烂。
阿莱娅听到动静惊慌失措地从内室跑出怀中还紧紧抱着不到两岁的孩子。
看到魏雯月如此疯狂的举动阿莱娅又惊又怒:“魏夫人您这是做什么?”魏雯月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阿莱娅大声咒骂道:“你还有脸问?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定是你们暗中策划害我儿重伤今日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哭阿莱娅心疼地哄着孩子悲愤交加:“魏夫人您无凭无据怎能如此胡来?” 魏雯月哪里肯听继续撒泼大骂直到发泄够了才带着人扬长而去。
阿莱娅望着一片狼藉的家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满心都是委屈与恐惧。
看着怀中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她心一横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
半夜趁着月色阿莱娅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着孩子匆忙踏上了回白羊部落的路。
在离开之前她含泪修书一封托可靠之人快马加鞭送给嬴虔信中言辞恳切希望他能能想办法营救霜月。
另一边霜月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
牢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从高处狭小通风口透进的微弱光线勉强勾勒出牢房内的阴森轮廓。
不一会儿几个狱卒提着灯笼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刻在骨子里的恶毒与贪婪他大踏步走到霜月跟前蹲下身子捏住霜月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恶狠狠说:“你这小娘们落到我们手里算你倒霉!快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背后指使刺杀二公子的?” 霜月啐了一口怒目而视:“呸!我从未做过这等腌臜事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那狱卒恼羞成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霜月嘴角溢血:“嘴硬!在这狱中还没人能扛得过我的手段。
”说着他向身后的狱卒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会意拿来一套刑具上面的铁钉和竹签在微光下闪烁着寒光。
狱卒们把霜月绑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开始行刑。
一根尖锐的竹签狠狠刺入霜月的指尖她疼得身体猛地一颤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但她紧咬下唇硬是没哼一声。
“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吧?只要你承认立马就给你松绑免受这皮肉之苦。
”那恶毒的狱卒凑近霜月试图用“怀柔”手段让她屈服。
霜月瞪着他眼中满是决绝:“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恶狗我就算死也不会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今日如此对我必遭报应!” 狱卒们见竹签不管用又拿起烧红的烙铁在霜月眼前晃了晃试图从心理上击溃她:“看到没这要是烙在你身上啧啧那滋味可不好受。
” 霜月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看那烙铁:“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霜月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是条好汉!”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让这些恶人得逞不能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逍遥法外。
那狱卒咬咬牙将烙铁狠狠按向霜月的肩头只听“滋滋”声响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霜月疼得全身痉挛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嵌入掌心鲜血直流可她依旧牙关紧咬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狱卒看着霜月如此坚韧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他微微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这残忍的场景。
然而在这狱中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心境生怕触怒了为首的狱卒。
恶毒的狱卒却愈发疯狂他见霜月还是不招又命人拿来长钉对着霜月的膝盖就钉了下去:“我看你能硬撑到几时!” 霜月疼得眼前发黑意识渐渐模糊但嘴里仍喃喃自语:“我无罪……我不能认……” 随着折磨的持续霜月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可她直至最后一刻都未曾屈服。
她的眼神始终透着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向这黑暗的世道宣战。
此时那为首的狱卒心里愈发焦急他一心想着早点结案好去魏雯月那儿邀功请赏。
他凑近霜月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声音却透着狰狞:“姑娘你何苦受这罪呢?只要你认了魏夫人一高兴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往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呐。
” 霜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蔑地看着他:“你这恶狗莫要做梦我霜月行得正坐得端怎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我死了自会有人为我讨回公道你们的罪行迟早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 那狱卒恼羞成怒大吼道:“好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说罢他指使手下继续施刑可霜月已经奄奄一息再也无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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