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四年春。
许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粘稠的、难以言喻的张力。
魏公曹操的头风病时好时坏朝野皆知。
权力的重心在无声中发生着微妙的偏移。
曹丕以五官中郎将、副丞相的身份开府理事锋芒渐露但每一次重大决策那道来自深宫、经由内侍传达的或清晰或隐晦的意志依旧如悬顶之剑。
这一日曹丕于新设的“统筹司”内召集心腹与相关衙署主官商议要务。
议题核心是日益庞大的海外体系与中原本土的衔接。
“各地船队回报人员、物资往来频繁然航路漫长信息滞后管理混乱。
”一位负责漕运转海贸的官员面露难色“往往美洲急需的匠人送到了澳洲发给凌霄洲的军械错运至新洛。
损耗巨大效率低下。
” 另一人接口:“还有人员轮换。
海外将士、工匠、吏员久居蛮荒之地思乡情切士气浮动。
如何定期轮换保障补给皆是难题。
” 曹丕凝神听着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击。
这些问题他早已察觉但直到亲自处理才知千头万绪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下意识望了一眼屏风方向——那里空无一人但他知道母亲必然在某个地方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设立‘海曹’如何?”曹丕沉吟道“专司海外船队调度、人员轮换、物资统筹独立于传统漕运与水师之外。
” 众人议论纷纷有赞成的也有认为机构重叠徒增耗费的。
就在这时一名内侍悄无声息地步入对曹丕低语几句。
曹丕神色一凛立刻宣布暂歇起身匆匆离去。
他来到曹操的寝殿外却被侍卫拦住:“世子主公正与华佗医师诊治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 殿内隐约传来曹操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以及华佗沉稳的劝慰声。
曹丕的心猛地一沉。
父亲的病似乎比外界知道的更重。
他在殿外焦灼地踱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至高权柄之下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良久殿门开启华佗提着药箱走出面色凝重。
“神医父亲他……”曹丕急忙上前。
华佗摇了摇头低声道:“魏公之疾根深蒂固非寻常针石可解。
老夫已尽力施为暂缓病痛然……还需静养切忌劳心劳力。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尤其……不可再受剧烈刺激。
” 曹丕默然看着华佗离去的身影心中波澜起伏。
他知道华佗所指的“刺激”是什么。
母亲那套激进的、不断挑战旧有秩序和认知的方略或许正是父亲病势加剧的催化剂之一。
当他回到统筹司时发现案几上多了一卷帛书。
是母亲身边的近侍送来的没有落款只有一行清隽而冷峻的字: “分级设港建立驿站体系。
以许都为核心设一级中转港于东莱、交趾。
美洲以新洛为核心澳洲以澳南凌霄洲以铁山港。
各核心港之间固定航线定期船队。
人员以三年为期轮换有功者擢升思归者安置。
物资按需定额建立仓储统一调拨。
细节尔自斟酌。
” 条理清晰直指要害。
仿佛早已看透他方才面临的困境。
曹丕握着这卷帛书手心微微出汗。
这既是解决问题的良方也是一种无声的提醒与掌控。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对等候的官员们沉声道:“方才所议‘海曹’之设细节如下……” …… 几乎在同一时间万里之外的“新洛”据点正面临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不是土人的袭击也不是风浪的摧残而是一种无声的、蔓延的疾病。
最初是几个与内陆部落交易回来的队员出现高热、红疹继而迅速在据点内传播开来。
患者浑身无力皮肤上冒出脓疱死亡率极高。
随行的医官束手无策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凶猛诡异的病症。
“是……天花!”一位年老的、曾随商队远行过的医师颤抖着说出一个令人绝望的名字。
恐慌如同瘟疫本身迅速席卷了整个据点。
移民与土人之间本就脆弱的信任瞬间崩塌互相指责是对方带来了厄运。
秩序濒临崩溃。
据点长官曹拓焦头烂额一面强令隔离病患焚烧死者衣物一面紧急修书向许都求救。
但他知道远水难救近火。
就在绝望蔓延之际一个被收留、略通汉语的殷人老祭司战战兢兢地找到曹拓。
“大人……我们部落……有一种古老的仪式用……用牛痘……或许……可以抵御天神的怒火……”他连比划带说意思晦涩不明。
曹拓将信将疑。
但死马当活马医他下令按照老祭司的方法找来患了另一种较温和牛痘的病牛取痘浆为尚未患病的人“接种”。
过程粗糙而危险有人因此丧生但更多的人挺了过来并且没有再感染那恐怖的天花。
消息传回许都已是数月之后。
格物院下属新成立的“疾疫司”内凌霄看着这份来自美洲的、夹杂着死亡与侥幸的报告眼神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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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综影视之金手指大全第8章 曹府主母8来源 http://www.zxg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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