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赤裸的上身浸在这血色之中肌肉线条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冷硬而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定影液和显影液的味道还有一种更隐秘的气息——是相纸吸附了人体温度后褪下的微咸是秘密被固化前的最后一丝战栗。
他深吸一口仿佛瘾君子汲取毒药这是他的领域他的绝对王国。
在这里时间被他掐住喉咙情绪被他钉上底板所有的赤裸真实都在他的镊子下服服帖帖显形定格。
水珠顺着相纸边缘滑落淌过他小臂的血管。
一张11x14英寸的黑白照片在他指尖下逐渐变得锐利深刻如同一个灵魂被缓慢地剥开。
照片上是一片光滑的、象牙色的背脊。
光线从极高的角度劈下来勾勒出肩胛骨锋利而脆弱的轮廓像一对即将蝶变的残翅。
脊柱的沟壑一路纵深而下消失在腰线与阴影交汇处那片令人心悸的暧昧之地。
肌肤的纹理被极致放大每一寸光泽每一道微不可察的肌理起伏都在无声地嘶吼。
这不仅仅是背脊这是一幅地图标注着一个名叫沈墨浓的女人全部的战局、沦陷与不甘。
完美。
林枫的唇角扯起一个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这不是欣赏而是狩猎者对精准捕获的冷冽满足。
他用镜头剥开了那枚名为“沈墨浓”的果实那层坚硬优雅的外壳尝到了内里那抹濒临腐烂的、酒红色的颓唐与绚烂。
几小时前。
“浮光”摄影工作室。
名字听起来缥缈内里却是一头冰冷的钢铁巨兽。
极简到近乎寡淡的工业风水泥墙面粗粝得能刮伤视线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黑丝绒窗帘吞噬只吝啬地漏进一线窗外都市的霓虹像无数双窥淫癖的眼睛。
中央一盏功率巨大的影室灯孤傲地矗立光芒锐利如审判之剑是这片昏聩天地里唯一的神。
沈墨浓就站在这束光的刑架之下。
三十五岁的年纪岁月是她的裙下之臣未曾刻薄她的容颜却将风霜与故事酿成了更醉人的毒深埋进她的骨缝。
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炭灰色西装套裙每一根线条都在诉说着昂贵与权力。
但此刻她那保养得宜、戴着婚戒的手指正停留在白丝绸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指尖泛出用力的白。
林枫靠在远处一台冰冷的调音台上手里漫不经心地掂着一台老哈苏500CM中画幅相机冰凉的金属机身贴着他温热的皮肤。
他没说话只用目光丈量她平静却带着一种能剥皮拆骨的穿透力。
“林先生”沈墨浓开口声线试图绷紧商界精英那刀枪不入的冷静但尾音处一丝微不可察的砂砾感泄露了堤坝后的汹涌“我希望你明白我想要的不是那些影楼里甜腻虚假的糖水片也不是所谓唯美的艺术写真。
” “当然沈总。
”林枫的声音平稳得像冰面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你要的是一场祭奠。
祭奠即将死在婚姻坟墓里的最后一点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我是这场仪式里唯一的司仪也是唯一的观礼者。
”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她最后一层丝绸般的伪装。
沈墨浓的身体几不可见地晃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被彻底看穿后的狼狈与愤怒旋即又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覆盖。
“开始吧。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层商业女强人的硬壳似乎软化、剥落露出了里面更原始、更脆弱也更危险的内核。
纽扣一颗两颗…… 昂贵的丝绸窸窣滑落像是夜色在褪去皮毛。
她没有完全赤裸始终维持着一种欲说还休的遮掩但这比全然的赤裸更令人窒息。
林枫的指令简洁、冰冷却有效得像咒语。
“侧身四十五度角。
看窗外不不是用眼睛用你的睫毛余光我要看到你睫毛投下的阴影里的厌倦。
” “手放在髋骨上手指不要绷紧想象你握着一把沙沙正在流走你要留住的不是沙是流走的感觉。
” “坐下腿曲起下巴搁在膝盖上对眼神给我一点…空茫。
不是放空是烧尽一切后的空。
” 他的语言是蛊惑是鞭子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粘稠的网。
沈墨浓在这张网里挣扎、沉浮。
最初的不安与羞耻被一种奇异的、战栗的解放感取代。
他的镜头是唯一的观众冷静贪婪却绝不带世俗的评判。
在他面前赤裸的不是身体是那些她白天必须用爱马仕和凯迪拉克紧紧包裹起来的情绪疲惫失望被背叛的钝痛还有一丝对即将到来的、陌生自由的好奇与恐惧。
林枫不断调整着灯光的角度变换机位。
快门的咔嚓声在绝对寂静的空间里一次次炸开每一声响都像是一次小小的劫掠将沈墨浓的某一寸情绪、某一秒的真实彻底封印进黑盒子里。
他偶尔会走上前亲手调整她的姿势。
他的指尖带着暗房特有的微凉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时两人都会有瞬间的凝滞。
那不再是摄影师与模特的接触那是一种共谋者的确认是魔鬼之间的握手。
一次为了让她锁骨下方的阴影呈现出一种绝望的弧度他的手指几乎擦过她的颈动脉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稳定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和自己皮肤下那疯狂奔逃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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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失控摄影师客户都是危险女神第1章 为她祭奠与鬼共舞来源 http://www.zxg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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