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之上晨光未明铜鹤衔着香料青烟袅袅升起。
百官整齐列队肃立手中拿着玉笏一片寂静无声。
大靖天子端坐在龙椅上目光沉静地落在殿中央那道纤细却挺拔的身影上。
苏晏清身着一身素青色官袍腰间悬挂着膳政司正卿的印绶发间没有珠翠装饰只有一支乌木簪斜斜插在发髻后面。
她低眉垂目看似不争锋芒但周身的气度却如初升的太阳穿透雾气让人无法忽视。
“苏卿。
”皇帝开口声音虽不高却震得殿梁微微颤动“金镬重新点燃味枢归位这是安定民心、匡正纲常的功劳。
朕打算加封你为‘从一品光禄大夫’让你进入政事堂参与商议机要事务共享国家重器。
” 满殿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有惊诧有不屑也有忌惮。
从一品参议政事堂——这是文臣迈向巅峰之路的门槛历来不是宰辅之人不会授予。
而她一个女子出身于罪厨之后竟被天子亲口许诺如此高位? 苏晏清缓缓抬起头眸光清冽得如同被雪水清洗过一般。
她没有谢恩只是拿起一块玉板蘸上朱砂提笔迅速写下四个字:“官有阶味无品。
” 笔落下的刹那满殿一片哗然。
她将玉板高高举过头顶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陛下的赏赐臣不敢不领受这份心意只希望能辞去这个名号。
天下的万千灶台不在于官阶的高低而在于人心的冷暖。
如果一味追逐权力岂不是背离了‘味政’的本心?” 说罢她转身走向殿外早已设置好的味枢台——那是一座由千年玄铁铸成的方台中央的凹槽正好与“心锁陶罐”的残片相吻合。
她双手捧起那块焦黑斑驳的陶片轻轻嵌入其中。
石台微微震动。
刹那间一道暖光从基座迸发而出顺着纹路向上蔓延仿佛干涸已久的血脉重新开始流淌。
金镬的虚影在空中浮现火焰无声地升腾起来不灼人也不耀眼只是温柔地燃烧着就像百姓家中那一炉守夜的灶火。
百官面面相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只有萧决站在殿角的阴影里玄色披风垂落面具遮住了脸只余下一双眼睛映着火光幽深难测。
他看着那团火也看着她——那个曾经跪在灶前洗锅刷碗的女子如今竟能让整个王朝的权力中枢为之一静。
当夜紧急的战报像雪片一样飞入宫中。
三十六州接连传来烽火讯息:黑镬门的残党在边陲焚烧了七十二座灶台灰烬堆积如山烈火三天都没有熄灭。
他们扬言:“火不归心便焚天下!味政若立我等宁毁万灶!” 皇帝震怒拍案而起:“派兵围剿!一个不留!” 群臣纷纷附和喊杀声鼎沸。
只有苏晏清站在台阶下神色不动。
“陛下”她轻声说道“火能烧尽房屋却烧不尽饥饿。
他们焚烧的是灶台怨恨的是命运。
如果用刀兵镇压他们不过是再增添一些冤魂罢了。
” “那你打算怎么办?”皇帝皱起眉头。
“不围剿只送汤。
”她平静地说“请陛下下旨调‘悔膳坊’的一百人轮流做饭依照‘味律’立案制作三千瓮‘归真汤’由赎灶卫携带前往各州在废弃的灶台前一起煮一锅汤。
” 满殿的人都惊愕不已。
“荒唐!”一位老尚书冷笑着说“妇人之仁!凭一碗汤就想平定叛乱?可笑!” 苏晏清并不辩解只是低头整理袖口仿佛听到的不过是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三日后第一封驿站送来的战报送到了御前。
“汤煮沸的时候有人跪地哭喊‘娘’。
” 五日后第二封战报传来:“北境的戍卒围坐在灶台旁吃完后泣不成声自发地去拾柴修理灶台。
” 七日后三十六州接连回禀:废弃灶台的地方火不用点就自己燃烧起来百姓像往常一样聚集在一起做饭歌谣四处传唱。
朝中的讥讽声渐渐停歇转为沉默。
又一夜苏晏清命小传灰捧出烬翁的骨灰坛亲自前往太庙。
她在“赎灶碑”前双膝跪地亲手将骨灰撒在碑底的泥土之中低声念道:“老师您的火从未断过。
” 那一夜京城九门之内万家的灶火一齐明亮起来。
百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纷纷熬粥祭祀灶台孩童靠在门边唱起了一首几乎被遗忘的老歌谣: “火不焚汤不冷 有人记得咱的名。
米是粗的盐是咸的 可这顿饭吃得像过年……” 监察御史连夜秘密上奏:民心的动向已经不在朝堂而在灶台前。
紫宸殿内烛火摇曳。
皇帝望着窗外像星河一样的灯火久久没有说话。
而在玄镜司最深处的一间暗室里萧决摘下面具露出苍白消瘦的脸颊。
他指尖微微颤抖地翻开一卷尘封的旧档案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一行小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我靠食谱当上女宰相第209章 让全天下灶台都听她的来源 http://www.zxg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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