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才脚步匆匆迈向第二辆马车手刚触到车帘便放缓了动作。
掀帘时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急切与关切: “爹娘您二老没事吧?” “都怪我让您二老跟着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 车中二老并肩靠着车壁脸色泛着惊魂未定的苍白嘴唇还抿得紧紧的。
闻言只是朝着他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王婶一只手攥着车座木棱另一只手拍着起伏的胸口声音发颤又带着后怕: “这到底是咋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许是遇到劫道的了。
” 魏良才声音沉了沉目光飞快扫过缩在岳母身侧、眼眶泛红的王丫儿。
见她怀里的女儿不知何时已重新睡熟。
睫毛上还挂着浅浅泪痕心稍稍落地又温声安抚: “不过爹娘放心方才多亏了几位江湖侠士出手相助。
” “眼下已经没事了咱们得赶紧继续启程。
” 王婶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手抚着胸口连连点头: “哎哎对对赶早不赶晚快走吧待在这儿总不踏实。
” 魏良才应了声细心替他们把被风吹得歪斜的车帘掖好。
指尖还轻轻按了按帘角确认严实了才转身。
刚转过身就见君元辰从马车上快步迎上来少年脸上满是焦急。
眼眶还有些发红显然方才的动静也让他受了不小的惊吓: “先生您没事吧?” “刚才那些帮咱们的人是谁啊先生认识吗?” 魏良才抬眼望向五个汉子推着独轮车远去的方向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掌心残留的沙粒摇了摇头说道: “不认识应是江湖侠士。
” 说罢他脸上的忧色已淡去神情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扭头看向君元辰时语气尽量放得平和: “别担心了我们走吧。
” “好。
” 君元辰应声目光还在往方才打斗的地方瞟。
虽满肚子疑问但见魏良才神色镇定终究没再多问跟着他默默重新上了马车。
车轮再次转动碾过地上散落的草屑与零星泥印朝着湖县城门的方向稳稳行去。
只剩车轮滚动的沉闷声衬得方才的惊悸仍未完全散去。
自从魏良才成为当科状元湖县也沾了不少光。
——不仅县里的学堂得了朝廷额外拨款。
就连通往府城的官道也翻修得平整了许多。
近些年县令与他也一直有书信往来。
先前魏良才动身回湖县时顺带着给县令送了一封书信。
县令拆开信看完对着信纸连连叹气嘴里念叨着: “好好的前程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信里虽没明说此次同行的君元辰是谁只提了句“带一亲眷归乡安置”。
可县令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早已是个老油子。
稍一琢磨便通透了其中关节当即把信小心收进了抽屉。
听闻手底下人来报说魏状元的马车正往县城赶来。
县令不敢怠慢连忙换上官服点了十几个精干衙役亲自带着人往城门口迎去。
至于这亲自迎接的背后是真心感念旧情。
还是想借机攀附又或是另有别的心思旁人就说不清了。
魏良才对这位县令的印象本就不错。
先前湖川乡因为十九皇子差点被强行逼迁。
多亏了县令在中间周旋才保住了乡邻们的住处。
此次自己带着君元辰归乡县令更是提前在县城安排了住处邀请暂住几日。
此刻见县令带着人远远迎上来魏良才也顺势卖他个人情刚下马车便主动拱手: “劳烦县令大人亲自出城实在折煞在下。
” “魏状元客气了!” 县令满脸堆笑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一旁的君元辰。
见少年衣着素雅神色沉稳心里便有了数。
他早已知晓魏良才对外称君元辰是自己的侄子名叫魏元辰。
虽说魏良才是近些年湖县唯一考中的状元。
家底乡邻们都清楚可这种事谁又会傻到去戳破? 县令笑着引着几人往城里走嘴里只拣些家常话讲。
半句不提君元辰的来历也绝口不问魏良才辞官的缘由。
一行人往县城里走车轮再次滚动起来。
只是这一次碾过的是平整的青石板路。
没了方才在野外的颠簸倒让车厢里的王婶和二老稍稍放下了心。
县令安排的住处是县城里一处清净的宅院院里栽着两株老桂树。
厢房收拾得干净雅致连被褥都是新晒过的带着阳光的暖意。
王丫儿抱着女儿住进东厢房看着窗明几净的屋子。
连日赶路的疲惫总算消散了大半; 二老坐在廊下晒着太阳喝着温热的茶水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君元辰则被安排在西厢房。
少年终于能卸下一路的紧绷安安稳稳地读了一下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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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云游修仙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第203章 魏良才办学堂来源 http://www.zxg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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