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风卷着细雪在白家紧闭的院门外呼啸呜咽。
堂屋里昏黄的油灯光晕在墙壁上勾勒出摇曳不定的人影。
洗完澡后仙草就催促秦浩赶紧回屋休息白嘉轩也拦下了还想继续唠叨的母亲白赵氏。
秦浩也没客气道了声晚安后就跟冷秋月回了屋。
房门一关隔绝了外间的风雪声。
油灯如豆跳跃的暖光映照着冷秋月清丽的脸庞。
她端详着丈夫眼神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压抑不住的忧虑和后怕。
刚刚在人前强装的镇定终于褪去眼圈微微泛红。
秦浩伸手将她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那点凉意透过皮肤却像电流般激起了更深切的渴望。
“秋月……”他低唤一声。
冷秋月没有言语只是抬起头眼中蓄着水光猛地投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她的身体因为后怕而微微发颤呼吸间带着压抑的泣音。
这无声的依靠比任何话语都更能诉说她的担忧和思念。
秦浩紧紧回拥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嗅着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淡香。
他的手在她单薄的背上轻柔抚过。
“没事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就凭那些小喽啰连我衣角都碰不到。
” 冷秋月抬起头勇敢地迎向丈夫的目光。
久别重逢又经历如此惊魂她平日里眉梢眼底那份含蓄的羞涩已被一种灼热的、失而复得的决绝所取代。
红烛帐暖人影交织缠绵。
冷秋月主动地回应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与大胆。
她的十指深深陷入秦浩宽阔的后背每一次肌肤相亲都带着确认他安然无恙的后怕也释放着无尽的思念。
当极致的疲惫与浓烈的爱意碰撞所有关于国事、追捕的喧嚣仿佛被阻隔在窗外呼啸的风雪之外只剩下两人灼热的体温急促的心跳和忘情投入时喉咙里逸出的低沉喘息与婉转嘤咛。
…… 窗纸由深沉墨蓝渐次透出灰蒙蒙的光昭示着拂晓的临近。
秦浩已醒敏锐的听觉捕捉着院内的动静仙草婶婶轻手轻脚去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的声音传来。
身边的冷秋月枕着他的臂弯睡得正沉眼角依稀残留着昨日哭红的痕迹只是此刻眉宇舒展带着一夜缠绵后的恬静。
秦浩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抽出起身穿衣。
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熟睡中的妻子。
穿戴整齐后他回到床边凝视着冷秋月的睡颜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软而郑重的吻。
睡梦中的人儿似乎有所感应无意识地蹭了蹭枕面唇角微微弯起一个安心的弧度。
他不再停留。
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是昨夜冷秋月收拾好的换洗衣物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溜出。
冬日凌晨的寒气刺骨逼人瞬间穿透了薄薄的棉袄。
天空依旧是铅灰色的浓云低垂不见星月。
秦浩没有走通往外界的田埂大道而是选择了村落后方熟悉又荒僻的小径。
这条小道蜿蜒在田埂坡坎之间平时少有人走只有野兔和黄鼠狼的脚印零星点缀其上。
青瓦白墙围成的小院在一片萧瑟的原野上遗世独立。
此刻厨房顶端的烟囱里正袅袅升腾着白色的炊烟是姑姑白朱氏已经在忙碌着蒸馍准备早炊了。
那缕炊烟在清冷的空气中笔直上升是这寒晨中唯一温热的生机。
秦浩确认周遭无人后才快步走到院门前抬手轻轻叩响了门环。
叩…叩…叩… 三声轻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过了片刻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谁啊?” 她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
“姑姑是我。
” 嘎吱院门缓缓打开。
姑姑脸上的惊讶瞬间放大:“浩儿?你达(爸)不是说你去京城了吗?啥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冻坏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急忙将门缝开大伸手就要拉秦浩进去。
就在这时堂屋里传来朱先生沉稳而略显疑惑的询问声:“谁啊?……这么早?” 秦浩脸上浮现笑意故意提高了些声音带着几分晚辈的亲昵和随意回应道:“姑父是我!回来讨口热乎的蹭饭来了!” 边说着边顺从地跟着白朱氏进了院子反手轻轻掩上院门。
白朱氏心疼地看着眉眼间带着掩不住倦色的侄子催促道:“快进屋快进屋!外头冷!” 说完引着秦浩往堂屋走去。
堂屋门帘掀起朱先生已披着一件半旧的棉外袍走了出来正站在门口。
这位被誉为一代理学宗师的姑父清癯的面庞上带着惯有的儒雅气度。
白朱氏赶紧走进堂屋熟练地在那个硕大的黄铜火盆里拨旺了炭火。
跳跃的火焰驱散着屋内的寒气发出噼啪的轻响。
她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滚烫的热茶。
“你和浩儿说话馍就快好了。
”说完转身便退回厨房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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